“我听说府上有一位名叫陆琪的,不知现在可住在这里?”
陆珍也是一愣,纳闷道:
“陆琪是老夫的二弟,他如今上京访友去了,不在家中。”
“靳公子是从哪里听说的他?”
靳安自然不能说:“你二弟坑过江阴县钱掌柜的七哥,弄得人家家破人亡,后代成了人嫌狗厌的破落户了。”
只能笑笑道:
“我听闻陆家二老爷乐善好施,交游广阔,所以心生仰慕,不知何时有幸一见。”
陆珍沉思一番,随即嘴角一勾,笑道:
“原来如此。”
“如今交易已成,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
“靳公子请便。”
出于礼貌,陆珍送靳安到了大门口,临别之际,他饶有深意的笑着问了一个问题:
“靳公子真是艺高人胆大,仅凭区区一人,就敢送犬子回陆家。”
“难道就不怕我设下埋伏,或是事后翻脸吗?”
靳安笑笑:“陆老爷,我看你这大宅四处修有瞭望之所,大门又是精钢包着硬木,想必对于自家的防御很有信心。”
“不过实话说,在我的眼里仍然不堪一击。”
说着,他掏出一只竹哨,轻轻吹响,只见几个人影从高墙上现身,人手两把上了弦的军弩!
他也随手掏出一把军弩,晃了一下又收入怀中。
“若陆家反悔,相信我,此时早已经是血流满地了。”
“陆老爷,后会有期。”
说完,他赶起马车扬长而去,不知何时,刚才瞬间出现在高墙上的身影,也瞬间不见了。
只剩下陆珍站在大门前表情凝重,双目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
许家的态度,似乎比靳安估计的还要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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