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自己的闺女自己疼,她可舍不得让闺女去冒这个险。
尤小雪见她妈这边说不通,转头看向尤大志,准备打亲情牌。
“爸,您说呢?我这趟去申城,也是想先去探探路。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想考那边的大学,这回正好去看看学校,看看环境。”
她眨巴眨巴眼睛,接着说道:
“您想想,等我考上大学以后,还不是得自个儿坐火车?早晚都得有这一遭,就当提前练练胆儿了。”
“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窝在家里头吧?那我还不得憋屈死啊?”
尤小雪这话,算是说到了尤大志的心坎上。
他常年在外头跑,自然知道闺女说的在理。
雏鹰总有展翅高飞的那一天,做父母的,不能把孩子一辈子拴在裤腰带上。
“这事儿……你让我想想,明儿个再说。”
尤大志眉头紧锁,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闺女跟阎明川订了婚,这老不见面也不是个事儿。
阎明川过完年才能回来,自家闺女又忙着开学的事儿,俩孩子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尤小雪说想考申城的大学,这主意不错。
要是真考上了,以后俩孩子想见面,那还不是抬脚就到的事儿。
他是个开明的父亲,也希望闺女能跟阎明川好好处,将来能有个好姻缘。
哪个当爹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美满呢?这是他心里最实在的愿望。
夜幕低垂,宋家新房。
尤婷婷孤零零地坐在床边,等了许久。
身上都冻透了,手脚也开始发麻。
外头的热闹劲儿早就过去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茅世寇那两个表哥,还拉着他一个劲儿地灌酒。
“我说阿寇,这不是你人生大事的时刻嘛,少喝点儿,别喝大了,耽误了正事儿!”
大舅家的表哥一把夺过茅世寇手里的酒瓶子,笑嘻嘻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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