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场面,他是真怕了。
更让他心慌的是,他担心刚找到工作,还没焐热呢,她们又来这么一出……
到时候,他可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刁志远越想越心惊。
不行,得想个法子。
他得先把钱怀芳母子弄回老家,躲一阵子再说。
可他这边还没来得及张罗呢,老家来人了。
是他妈!
火急火燎的,还拎着三只老母鸡,扑棱着翅膀,咯咯叫个不停。
前些天,钱怀芳她妈,也就是刁志远的小姨,一个电话打到了老家。
话里话外也没说个明白,就让他妈赶紧进城,说是认亲孙子。
刁母这些年,别的没干,净盼着抱孙子了,头发都盼白了。
刁志远结婚这么些年,她就没少在耳边念叨。
村里跟刁志远一年结婚的那些小年轻,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她这当婆婆的,连个孙子面都没见着。
林父刁母两口子,那是急得团团转,把送子观音都请回了家。
一天三炷香,就差没给观音磕头了。
这冷不丁的,一个电话打来,说有孙子了,刁母那叫一个高兴,差点没蹦起来。
她赶紧又给观音上了三炷香,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她那儿媳妇阎嫣,盘靓条顺,家世又好,这些年对他们老两口,也没得挑,大把的钞票往家里拿。
除了没能早点生个娃,其他地方,真是没话说。
现在好了,孙子也有了!
刁母觉得,这辈子算是功德圆满了。
当下,她就拎着三只老母鸡,火急火燎地往城里赶,非得好好给儿媳妇补补。
可谁成想,她没被接到儿子住的小洋楼,而是被带到了一个破旧的筒子楼里。
屋里床上躺着的,也不是阎嫣,而是她娘家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侄女,钱怀芳。
刁母顿时就傻眼了。
“志远,你媳妇阎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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