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带着疑惑,“那天你咋那么巧,大清早出现在高地?难不成你还真有闲心,在那儿陪我站岗?”
阎明川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
“滚一边去!谁有那闲工夫陪你?老子是被尿憋醒的!”
钱怀德翻了个白眼,脸色虽然苍白,但气势不减。
“我到树林里放水,完事儿顺道去高地看看,就撞见那小崽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鸟!”
“不过,我说你小子也真够菜的,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阴了?”
钱怀德毫不留情地嘲笑,上下打量着阎明川,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
阎明川老脸一红,眼神飘忽。
他总不能说,看到那小姑娘,就想起了尤小雪,一时心软,才着了道吧?
那也太没面子了!
过了几天,褚涛兴冲冲地来看他,带来了前线最新的战况。
“告诉你个好消息!那帮孙子,顶不住了,这回是真怂了!上赶着求和呢!”褚涛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唾沫星子乱飞。
“听说上头已经派人去谈判了,这回估计能消停好一阵子。”
“消停是好事,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就怕他们又耍花招。”阎明川眉头紧锁,下意识地摸了摸受伤的大腿。
他在前线摸爬滚打几个月,对方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
刚说要停火,转脸就偷袭,把兵不厌诈那一套玩得炉火纯青。
褚涛点点头,表示赞同:“梅团长心里有数。这回咱们也算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定当加倍小心。备好打狗棍,看他们还敢不敢来犯!”
这几年,边境冲突虽然规模不大,但旷日持久。
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着实令人厌烦。
我方兵强马壮,各军区轮流上阵,权当实战练兵。
阎明川心态也逐渐平和,安心养伤,等待前线消息。
无聊的时候,他就翻看阎嫣带来的书。
他忽然想起,尤小雪曾叮嘱他多读书。
对啊,他得充实自己,不能让小雪丫头觉得他是个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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