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比喻绝了,刚才那两口子可不就跟疯狗似的!”
“……”
刺耳的笑声和嘲讽让柳父柳母的脸“唰”地一下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再从猪肝色憋成了青紫。
他们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无数道白眼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脸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十个耳光。
柳母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把布料抠破,柳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
他们知道,现在的林凡,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羞愤、难堪、懊悔……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林凡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径直走向警车,弯腰坐进了后座。
柳媚站在原地,咬了咬泛白的贝齿,终究还是跟上了。
她听到了林凡那句尖锐的比喻,却没有半分生气,反而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这一切,都是父母自找的,若不是他们用势利眼看人,用尖酸话伤人,怎会落得如此难堪的下场?
雷俊启动车子,警车缓缓驶出老旧的居民小区,车轮碾过水泥路面,发出平稳的“嗡嗡”声。
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偶尔传来轻微的风声。
柳媚坐在林凡身边,手指反复绞着裙摆,酝酿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开口:“林凡,对不起。”
林凡正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闻言微微一怔,转过头看向她:“柳教练,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疏离,“我只希望,我们两个从此以后,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在他看来,每次遇到柳媚,都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