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是老樊！”
毕老这才缓过神来，看清眼前站着的是樊总，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他脸上的惊慌还没完全褪去，眼神却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只见他手忙脚乱地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匆匆关掉视频页面，又慌慌张张地把手机塞进了藏青色对襟褂子的内袋里，动作快得几乎要带出残影，仿佛那手机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做完这一切，毕老才抬起头，可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
他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调色盘似的不停变换。
红的是被抓包的窘迫，白的是刚才被吓到的惊魂未定。
“咳咳……”
只听到毕老清了清嗓子，试图摆出平日里老中医的威严，可语气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不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是樊总啊……你这进门，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差点把我老人家的魂都吓飞了！”
说这话时，毕老的目光还不自觉地瞟了一眼自己的衣袋，像是担心手机会突然响起来，暴露刚才的“秘密”。
他刻意挺直了腰板，双手放在桌案上，努力想找回几分老中医的沉稳，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和不自然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窘迫。
樊总看着毕老这副模样，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个洞来，只能干笑着打圆场：“是是是，毕老，是我不对，进门没提前跟您打声招呼，惊扰到您了。”
一边说着，他还悄悄给林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在意刚才的插曲。
林凡站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笑容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