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那个包厢附近。”
“还有,这个小偷身上,你们最好仔细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记號或者物品。”
年轻乘警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嘀咕:“你一个女同志,怎么懂这么多”
苏棠微微一笑:“我舅舅是沪市公安局的,从小听他讲案子听多了。”
她把舅舅林文博搬了出来,合情合理。
中年男人立刻对乘警说:“警察同志,我觉得这位小同志说得很有道理!我的公文包里,確实有一些非常重要的研究资料,绝不能有任何闪失!请你们务必做好安保工作!”
有了中年男人的背书,年长乘警不敢怠慢,立刻点头:“您放心,我们今晚会安排人手重点蹲守!”
做完笔录,苏棠和中年男人一起回了包厢。
中年男人郑重地向苏棠道谢:“小同志,今天真的多亏了你。”
“您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夜渐渐深了。
车厢里的灯光调暗了些,大部分乘客都进入了梦乡。
火车“哐当哐宕”的节奏,像催眠曲一样。
苏棠闭著眼睛,意识却高度警惕。
果然,凌晨两点左右,一阵极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传来。
包厢的门锁,正在被从外面撬动。
苏棠悄无声息地睁开眼,通过门缝,看到几条黑影正鬼鬼祟祟地朝著她们这个包厢摸过来。
呵,还真是不死心。
她刚坐起身,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声断喝:“不许动!警察!”
是王乘警他们!
走廊里瞬间乱成一团,传来扭打和闷哼的声音。
“抓住一个!”
“还有一个跑了!”
“不好!他要咬毒自尽!”
“噗通!”
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显然是没拦住。
苏棠的猜想没错,如果是普通小偷,对金钱的目標性更大。
但这群“小偷”不一样,豁出性命偷东西,任务失败还要自尽的,百分百是敌特无疑。
另一个被抓住的敌特也激烈反抗,在被制服后,同样选择了自尽。
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见势不妙,竟然疯了一样砸开窗户,想从飞驰的火车上跳下去!
“拦住他!”
王乘警大吼,可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一道银光从苏棠的指尖飞出,快如闪电,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那个敌特的后颈。
正要翻出窗外的敌特身体猛地一僵,隨即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晕死过去。
整个过程快到几乎没人看清。
王乘警只觉得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那个亡命之徒就倒了,他满心疑惑,但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想,赶紧让人把犯人拖了回来。
包厢里,中年男人和他的隨从被这阵仗嚇得不轻。
尤其是中年男人,他捂著胸口,脸色惨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
“老师!老师您怎么了!”中年男人那隨从惊慌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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