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眼神里的不甘、愤怒和羞辱,几乎要化为实质喷涌而出。
“江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们……卑鄙!”
江言闻言,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內心的,带著一丝嘲弄的笑。
“卑鄙”
他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炸得破破烂烂的衣领,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兵不厌诈,这么简单的道理,韩峰教官没教过你吗”
“你带著五十多个人,带著改装过的精良装备,把我们二十多个人堵在这里打,你不觉得卑鄙”
“你用步话机当著所有人的面,让我们跪下求饶,你不觉得卑鄙”
“现在,你输了,就说我们卑鄙”
江言每说一句,袁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袁豹,你刚才不是要拔我们的旗吗”
他指了指那面依然矗立的,三號营的旗帜。
“怎么不动了手抽筋了”
袁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拳头握得死死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江言直起身,环视了一圈那些垂头丧气的二號营士兵,朗声道:
“看来,你们二號营的衝锋速度,还是比不上我们苏安同志拔旗的速度啊。”
“以后別叫什么『兵王』了,叫『龟王』吧,毕竟,当缩头乌龟被我们抄了老家的本事,你们確实是第一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