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家长辈之前见到的事情。
不知道自己的长辈为什么忽然就萎靡不振了。
他们眼底里面,那个佩戴著刀的少年,不过只是个粗鄙武夫罢了!
今日,这位文中子夫子的弟子,必然是自己。
杜克明第二位起身,目光看了一眼李观一,想到刚刚出现的问题,毫不犹豫的把原本的卷宗给揉了,直接言简意,道明了题目,道:
"今日谈论仁义。"
“另外,写一首诗,便是。"
一位穿青衫的青年讶异:“奇哉怪哉,今日不是要选择王通夫子的关门弟子么?本来应该是极慎重的事情,这第二重的试炼,为何会如此地粗糙?倒像是随意糊弄似的。”
仁义是儒门的基础。
诸多世家子早有淮备,一一起身,论述自身的领悟,旁徵博引,文采华丽,引得旁人称讚,李观一听得昏昏欲睡,青铜鼎自今天走入这文会,就持续性散发出一股股热流,让李观一身躯紧绷他内观内气,但是青铜鼎没有变化。
只是给他一种,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的感觉,就在此刻,杜克明看到了那边闭目盘坐的少年人,
在听闻那两句话之后,其余人入不得他的眼睛,直接乾脆道:“李观一,你觉得如何?“
李观一睁开眼睛。
看到那眉目锋锐的少年。
他感受到了周围人的目光,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交了白卷,摆明了不能上榜的,得不到那比通关文还要有用的偌大文名,所以不知道杜克明为什么要询问自己。
既已经输了,索性不必在意。
或许是薛神将的躁。
李观一心如死水一样。
哪怕是此刻,这一个个看著就知道身居高位,出身富贵的人看著自己,他的心境都没有丝毫的连漪,抬眸平和道:“仁?"
李观一坐在那里,他本来是可以用之前听过的答案回答的。
可此刻的他却对这个字有自己的理解,道:
“武,就是仁!”
一片譁然,连抚琴的声音都中断了。
那些士子们轻声閒谈,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粗鄙武夫,终于还是世家子弟,素来无法无天地惯了的,于是都鬨笑起来,压都压不住,有人笑著斥责道:“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
“修身者,智之府也;爱施者,仁之端也,爱人,好施,才是仁。“
“以武杀人,算是什么仁?终究是个粗鄙武夫!"
“哈哈哈,是啊,薛老,您是被骗了吗?“
那少年人反而是从容不迫,安然坐在那里。
一声脆响!
把声音都压下来了。
薛霜涛手里的玉镯砸在了大鼎上,破碎的声音一下让周围的环境安静下来,看著那一枚玉镯碎裂,死寂之后,就是尴尬,少女站在那里,眸子眼角微微扬起来了,杏瞳扫过了周围,微微笑起来,温软行礼,道:
『不好意思,玉镯不小心掉了。“
『打扰周围,霜涛为诸位抚琴以赔罪。“
她抱著琴走过去的时候,黑髮落下,隔著琴冲少年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