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贵,没舍得,还是9.9一对的萨姆头面具更有性价比。
范舟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等溜达到客厅时,流萤正在收拾卫生。
回家的当天他们就从徐老板的店里接回了白蘸糖和甲鱼汤。
愚蠢的兔子和龟龟走前啥样,回来还是啥样,几天时间也没被喂胖,依然是那副不搭理人的模样,除了喂食之外就是波澜不惊的。
不像狗子,要是几天不见得兴奋地摇着尾巴三百六十度转体扑上来。
“粽子叶能吃吗它?”流萤拎起留下的粽叶纠结是丢垃圾桶还是丢给白蘸糖。
“等晾干喂它试试,这兔子精的很现在,不爱吃的它一口都不吃。”
这条经验是从徐叔和苏姨那知道的,老两口喂兔子的几天喂了不少大白菜,丫光吃菜叶不吃菜帮,给徐老爷子气个半死。
范舟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都没留意嘿,这丫头啥时候被他传染的开始说鲁式倒装了?
还好还好,没染上鲁省方言就行,否则别管多漂亮的姑娘,再是恬静温柔银发飘飘,开口来句“俺叫魏淑芬,至今未婚”也一样秒变土妹子。
虽然……说不定也挺可爱的说?
比如方舟里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桑葚同学那句“俺要薄纱大家的麻麻”,老可爱了。
其实不止是倒装句听不出来,毕竟语序完全不影响阅读。
刚穿越来时流萤还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现在已经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儿化音,只是儿化音不特意留心平时交谈很难听出来,并不像刻意模仿的那种在任何字后都可以加个儿。
范舟叉腰感慨:“曾经的格拉默小土包子已经要被同化成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了。”
格拉默小土包子眨巴眨巴眼,摇晃着食指有板有眼地附和:“可不是嘛,您说说~”
津味儿没听出来,倒是脆生生地把整句话一字一字地认真念了出来,听着萌萌的。
来了兴致的小情侣你一句我一句当场给懵逼的白蘸糖和甲鱼汤来了场相声。
五湖四海的方言来了个遍,硬是没一句说准,包括本地方言。
可怜的白蘸糖眼巴巴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粽子叶摇头晃脑,嘴巴可劲往笼子外伸,就是吃不到。
可恶的两脚兽,两只一凑到一起就光顾着自己玩了,完全不记得它这只兔兔还没吃饭!
馋兔半点的粽子叶等小情侣说相声说累了被塞进笼子。
范舟休息足了后,把笔记本搬到客厅开始怀旧系列的剪辑工作。
流萤也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饭的鹅汤,他在客厅沙发上工作时若是累了只要探一探身就能看到对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疲惫感一下就消散了。
其实这几日范舟给流萤装了一套台式机,配置比他自己的还高。
毕竟是要参加大比赛的职业选手了,再可怜兮兮用笔记本就好像他在虐待她一样,还可能影响发挥。
一向不舍得给自己花钱的流萤也是这样被他说服的,为了不让范舟被爸妈教训勉勉强强同意了这笔开支。
可惜大卧室空间不足没办法安下第二台机子,只能摆在小卧室。
于是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