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孩子气的家伙在远方堆出了沙子袋鼠,正尝试细化形象。
“很开心的样子,真好。”
“理论年龄比我们都大,但实际上也仍然是孩子啊。”真帆丢来一罐防晒油,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帮我涂一下。”
公孙策挤出一点油,沉思道:“用念动力还是用手?”
“手没用处的话不如就拆掉好了。”
“好可怕!”
公孙策在手中抹匀防晒霜,而后仔细地按压着真帆的肩头。先是难以触及的手臂后侧,再从肩膀到背部,而后轻柔拂过苗条的腰肢,谨慎地避过臀部,最后涂向真帆的腿部。
这一套流程做得公孙策万分谨慎,精神之集中犹如一场小规模战役。在抹完小腿后他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样,真帆姐?”
“好烂。”
“噗啊?!”
“一般来说,是先挤在肌肤上再涂抹的。”真帆回头瞧着他,笑道,“第一次?”
“风评差又不代表经验丰富,不才在下以前真的没有过类似的经历啊!”
公孙策的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脚掌上,想了想,问道:“脚要涂吗?”
真帆翘起脚尖,轻轻踢了他两下。
“不许挠我。”
……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想到可以趁机挠你哎。
公孙策抬起真帆的脚掌,尝试着换了种方式,先将防晒油抹向脚背,再细细地以手指将其扩散开来。指肚一下下压着足背的肌肤,单调的劳动却带来了种奇妙的满足感,让他不由得质疑起自己的性格。
“我是不是有点抖m的倾向啊?”
“你就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从三年前回来后愈演愈烈。”真帆的回复中毫无波澜,“想听你的心理侧写报告吗?”
“免了,我通神了没人比我更清楚自己。我大体上还是个健全正直且自制力极强的一般男性。”
就像现在,除了抹油以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