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办公室。“带我去见她!”
“等这趟完了你必须给我涨工资,我认真的。”
“如果我还有命在。”
一出总统府他就见到了那个七彩发的妙龄女郎。她正坐在街边的消防栓上,啃着一张刚印好的大选宣传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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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这法子管用?”时雨零深表怀疑,“上次我们搞这套才落地一晚就被揭穿了。”
“不妨一试。”公孙策说,“大不了转planb。”
绮罗哭丧着脸:“我们的planb不就是转直接冲脸吗?!这压根不是什么预备计划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吧!”
“嘟~嘟嘟~”秦芊柏在副驾驶座上吹着水滴形的小笛子,近几天她对将万华变化为乐器乐此不疲。艾兰迪娅放慢了车速,半分钟前一道黄澄澄的闪光掠过路面,前方百米处的公路被一条横空杀出的牛奶河截断,一群车主在河前堵得满满当当。
隔壁一辆黑色甲壳虫的车主下车抽烟,公孙策探出头去:“嘿,哥们!我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这种时候怎么处理?”
“这不巧了,我也是进城看流星雨的乡下人。”甲壳虫车主说话时带着浓厚的西部口音,“有好心的摩登男士支个招吗?”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出她的小别克车,找乡巴佬借了个火。
“好心肠的摩登女士可以和你分享一下经验。”老妇人给香烟点火,“趁着新鲜去接杯牛奶,顺带耐心等待7分钟。”
甲壳虫车主一脸惊奇:“你们真喝地上的奶?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个农场主……”
“我在这地方活了70年,还没听说有人吃煌光产品出事。”老妇人不以为然。
公孙策翻出几个杯子,跑去为同行者们捞了些牛奶。平心而论,牛奶味道普普通通,但在地上捞饮料这事换谁都觉得挺新鲜。他们随口聊着国会大厦,竞选总统与明星八卦度过了7分钟,其后橙黄色的光芒再度出现,牛奶河变成了一条崎岖不平的山路。
“我讨厌颠簸!”老太太骂了一句,率先回到她的车上。农场主瞪着那条小路,两眼发直:“所以他们就等到事情变好?如果地形变得更糟呢?”
“想点别的法子呗,或者报警。”公孙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