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嘞,不歇了,等我回自个家慢慢休息去……”
他退后把门一关兔子似地飞跑出去。开玩笑吗谁敢在这地方睡着,趁没防备被王者洗了脑怎么办?指不定人家还觉得这是为你好嘞!
那轻快的音乐居然没散,随着迷宫内弯弯绕绕的道路一路追来,很有股阴魂不散的幽怨味道。公孙策不知怎得有点想笑,又走了几分钟后他看到了新的变化。被墙壁拘束的视野开拓起来,道路前方是一片教室大小的空地,一个男人正靠墙坐着。
“嗨!还有记忆吗!”
公孙策感觉那人莫名有些眼熟,心想或许是被卷入的特工或官方无常法使。他一面打招呼一面走近,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他穿着一套白色西装,戴着一顶软呢帽,俊美的长相透着病态的阴柔气,轻浮的笑容里满是恶意。
“多谢关心,记忆还算完整。”时雨亘弥饶有兴致地笑着,“真是恶劣至极的神迹啊,你我竟还有再会的一天!”
公孙策第一时间用念动力将他举起,无形之手如铁钳般掐住男人的脖子。时雨亘弥像感受不到痛楚般冷笑:“看你的长相离我死也没过多少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虐待死者的新爱好吗?真是杰作。”
公孙策皱起眉头,将他丢回地上:“死者?你有自觉?”
“这样啊……果然是有急智而无大智的年轻人,连现在的状况都没搞清楚。”时雨亘弥不以为意地活动着脖子,赶在公孙策发火前说道,“做个简单的交易吧!你来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勉为其难解答你的困惑。对彼此来说都有利无害吧?”
公孙策很惊讶地发觉他现在竟不怎么生气,或许是因为他清楚眼前之人不是真正的时雨亘弥,而是空华界以某种形式制造的“现象”。但他依然看不惯那趾高气昂的笑容,因此他握紧拳头狠狠给对面来了两拳,在恶劣男人的闷哼中心情平和地说道:“请。”
“心胸狭隘,锱铢必较!”时雨亘弥冷笑,“告诉我终一的情况。”
公孙策愣了一下:“……挺好的。他现在在苍都搞科研,私底下也认识挺多朋友,和家人们关系处得不错,聚会时偶尔表演冷笑话。”
“冷笑话?终一?”时雨亘弥难以置信,“开什么玩笑,我的最高成果在我死后变成了漫才演员?!”
“20岁出头的年轻人有点个人爱好不行啊?”公孙策反唇相讥,“他是个有抱负的好伙计,绝不会变成你那鬼样。”
“何等荒谬……”时雨亘弥摇头,“那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