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白无故的,你们打我。”
胡不平的嗓门尖得像女人:“您误会——”
霎时间青衣人化作了一团青色的风,每个人都在那团风中看到了飞向自己的拳影。他打得很规整,打一个人只用一拳,一秒钟就打四十三拳。于是一秒过后军士跌落马匹的震响不绝于耳,整四十三声惨叫响彻京城,街头巷尾的老少爷们都使劲绷着,少数小孩子看军爷们如此滑稽,纷纷笑出了声。
胡不平没挨到拳头,他似乎很有机会逃跑,但自尊心,身份与长期飞扬跋扈的扭曲心理让他选择转过身来去迎击秦暝。一时间胡不平连官话套话都忘记说了,连帽子都顾不得给对方扣了,只抽出战刀嚎叫着斩向秦暝的胸口。
秦暝微微向后一仰避过斩击,说:“力道轻了三分,凤摆尾一式练得不熟。”
胡不平听到对方还顾得上点评顿时气歪了鼻子,当下一步踏前拧腰旋身,左掌食指中指一并直刺秦暝咽喉要害。秦暝一歪脑袋轻易避开:“五行门的火烈指,气力太散,凝不出火舌。”
胡不平简直七窍生烟,收左臂右掌撞左掌,借浑身之力打出最后一记刚烈的肘击!
秦暝用一根手指顶住了他的肘击。他皱眉想了半天,怎样也想不到委婉的说法了,只得直白说道:“臂力尚不如家中幼童……”
他低头望着胡不平,眼中满是单纯的困惑:“你连五行门中入室弟子的水准都没有,你为什么能做神京武官啊?”
胡不平一张脸红得像是初升的太阳,他哇得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翻竟被生生气得昏死过去。
秦暝很无辜地转头问道:“他怎么了?”
“丢人现眼,没脸罢了!”严契嗤笑,“司徒,搜搜这人的记忆,看他如何摊上的这番差事。”
司徒弈牵出丝线一提,片刻后笑道:“胡军爷听了霍军爷的令,霍军爷是左右卫大将军。大将军前不久吃了宴席,宴席是尚书家里开得去~”
“谁知道那狗屁尚书在哪?”严契问。
公孙策以念动力随意一扫,微笑着回道:“巧了,正好就在左右卫营中饮茶”
严契翻身上了一匹铁马,大笑道:“走,逮尚书去!”
·
“反了!反了!为非作歹,无法无天!”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