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来。”
“可你就是没能认出来。”温莞宜无声说着闭上眼睛,心里怪难受的,苦涩的眼泪也随之滑过眼角,她睁开眼,抬手擦去,“温书柠,要是我跟王慕礼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温书柠听了,想都没有想就果断说道:“当然是你了,王慕礼他会游泳。”
温莞宜哼一声,又问,“要是他不会游泳呢?”
温书柠犹豫了几秒,笑道:“我两个一起救。”
就在她犹豫的那几秒里,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温莞宜还是不死心地说,“你只能救一个。”
一阵沉默过后,觉得不对劲的温书柠爬起,伸长手摸索着墙上的面板将灯打开,然后迅速回过身盯着温莞宜,细想了下她方才说的奇奇怪怪的话,又自己琢磨了会,方拿开她挡眼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温莞宜,你是不是有事瞒我?要不然,你干嘛问我能不能认出你来的那些话,甚至还问我‘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水里,先救谁?’的这种问题。”
“没有。我就是觉得在你心里,我已经完全被王慕礼替代了,”温莞宜坐起,盯着她,强忍着泪水说,“你甚至就因为我不去看电影,要跟我绝交来着。这保不齐哪天,咱俩就因为他掰了。”说着,眼泪止不住地沿颊滚落,她忙低下头。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两个字了,你也不准说。”也想哭的温书柠忙捧起她的脸,给她擦,“还有啊,在我看来,王慕礼就是件衣服......这么说吧,你是我不可或缺的右手,而他嘛只是左手。”
温莞宜扑哧一声笑道,“我才不要,老一辈的都说,左手聚财,右手赚钱,左手戴金右手戴银。我要当就当你的左手,把你赚的钱牢牢抓着,你要敢让他越过我去,我银都不给他戴。”
温书柠笑道:“行行行,你是我戴金的左手,他是我能不能戴上银还得看你脸色的右手,而我嘛,则是那个也得看你脸色来决定给不给右手买银戴的窝囊主子。”
听得温莞宜咯咯笑。
“温莞宜,你就没变过,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哼,我还每次都吃你这一套。”重又关灯睡下没多久,温书柠翻了个身,面朝着她侧躺着,并将腿搭在她的腿上,“最要命的是,每次你一哭,我也想哭,然后还得憋着哄你。”
她说着伸指戳了戳温莞宜的胳膊,笑问道:“你说,这以后你要是结婚生娃了,这娃哭你也哭,我是先哄你呢还是先哄我的干女儿干儿子呢?”
温莞宜给她一肘,“你才动不动就掉眼泪。”
温书柠哈哈笑着又戳了她下,“你说呀,是先哄你还是先哄我的干女儿干儿子?”
温莞宜闭上眼装睡。
“我知道你没睡,快说。”
“......”
“不说,那就是先哄你呗。”
“先哄你头。”
温书柠哈哈笑起来,笑声盖过了风扇的嗡鸣声。
待静下只风扇的嗡嗡声时,温书柠突然来一句,“那天晚上要不开空调的话,我俩也不会感冒。”
温莞宜轻嗯一声,而后猛地坐起,伸手推了推温书柠,有些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