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建设搓著手,激动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上充满了兴奋和庆幸:
“不瞒你说,李同志,现在咱们县里这肉食,可是金贵得很吶!”
“前些日子公社养的鸡遭了瘟病,现在养猪场又闹猪丹毒,供销社的肉票都快成摆设!”
“就连厂革委会王主任,上月想给老母亲办寿宴,都要拿著特供票去地区肉联厂排队!”
“我这个后勤科长,天天为了这点肉食指標,愁得头髮都快白了!”
他指著地上的狼肉,眼神发亮地说道:
“你这些狼肉,品质这么好,要是拿到食堂去,给工人们改善改善伙食,那大傢伙儿干活的劲头,还不得噌噌往上涨啊!”
“还有这些狼皮狼骨!”
严建设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些完整的狼皮和森白的狼骨上,更是喜不自胜:
“狼皮可是好东西啊!硝制好了,做成皮褥子、皮帽子,冬天给高炉上和户外作业的工人用,那可是能救命的玩意儿!”
“狼骨头更不用说了,泡酒、入药,都是大补!”
“咱们厂里那些老领导老工人,哪个身上没点老寒腿、关节炎的毛病用这狼骨酒好好调理调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严建设越说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