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当场瘫痪。
眼下的风暴,针对的是陆中原之流,是那些真正的害群之马。
多数人,不过是出於无奈,只想隨波逐流,或是被迫跟从。
挨上一记处分,降职,留用察看。
隨著新人地不断加入。
整个系统被慢慢地重塑。
“行吧,就他们。”刘清明合上文件夹。
他当然不会將內心深处对警队现状的看法宣之於口。
毫无意义。
他相信,或者说,隨著时间的推移,隨著法治的健全,一切终將向好。
这不过是务实的一小步。
就在不久的將来。
“能凑出多少钱”刘清明转向下一个关键问题。
马胜利嘆了口气。
“都是困难家庭。我跟他们说了,自愿,量力而行。少的几百,多的也就五六千。拢共…十万块。”
四十五人,包括马胜利自己,凑出十万。这数字本身就说明了他们的经济窘境。
刘清明頷首:“够了。”
他心算著自己的投入。“我这边,朱宏涛那一万,我大舅的三万,银行贷了六万,苏清璇投了五万。加起来十五万。”
“一共二十五万启动资金。”
他停顿片刻,然后说明了股份分配方案。
“股份这么分。我,加上我大舅的钱,还有银行贷款这部分,算两份。老马你和兄弟们这十万,也算两份。苏清璇那五万,算一份。我们三方,二比二比一。怎么样”
如此分配,刘清明一方(包括他个人承担的贷款)占四成,警方集体占四成,苏清璇占两成。
马胜利的瞳孔微微放大。他原以为,刘清明作为发起人和主要风险承担者,会占据更大的份额。
这个方案,何止是公平,简直是对警员们的慷慨。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马胜利的声音里注入了新的活力。“同志们要是晓得了,肯定没二话。”
这样一来,这个店变成了他们自己的生意。
马胜利又补了一句,带著些许歉意:“我知道不多。就说老张,刑警队的,老娘长年臥床,老婆下岗,孩子上学,他那点工资掰成八瓣都不够用。这次咬牙拿了五百出来,还是平时省吃俭用抠出来的。”
这正是他想帮助的那类警员,不让他们因为困境选择墮落。
为国家保留一分正气。
“钱不在多少,在於这份心意,在於大家愿意信我一次。”刘清明回应。“我们的目標是让这十万块,在一年內,至少变成十五万,甚至更多。到时候,老张那五百,就能变成七百五。够他爱人多买几个月药了。”
“而这只是个开始。”
这个具体的例子,让马胜利感同身受。他仿佛已能看见老张脸上那如释重负的表情。
“老马,你可能对这个小灵通还不了解。”
“这东西,现在主要在南方,特別是江浙一带火得一塌糊涂。用不了多久,就会席捲全国。”
“上个月,电信拿到了信產部的牌照,这玩意正式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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