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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来也在用力往后拉扯钢叉。
两股方向相反的力道瞬间结合在一起。
“嗤啦——”
钢叉的尖头,带著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直接从那人的后背透了出来!
“吼!”
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剧痛之下,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猛地向后挣脱。
刘清明顺势鬆开了手。
那人也是个狠角色,胸前插著一柄钢叉,竟然就这么转身,踉踉蹌蹌地向屋外跑去。
刘清明没有追。
他弯腰,从墙角的柴火堆里摸出一把砍柴刀,警惕地盯著第一个倒在地上的男子。
那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倒在地上,只能发出微弱的哀嚎。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迅速瀰漫了整个狭小的木屋。
刘清明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確认屋外没有第三个人的动静。
他这才走上前,捡起地上那人掉落的匕首,然后倒提著柴刀,用刀背,狠狠地砍在男子的后颈上。
男子身体一僵,彻底软倒下去。
刘清明探了探他的鼻息,確认只是昏迷,便拽著他的脚,將他拖进了屋子深处。
他先把房门关好,用一根木柴重新顶上,然后找来捆柴草的绳子,將男子的手脚牢牢缚住。
做完这一切,他才鬆了口气。
“刘……刘清明”
林雪带著颤抖的声音,从被子里轻轻响起。
“他们……是什么人”
“不要看,也不要问。”刘清明的声音很平静,“睡你的觉,有我。”
林雪听话地把头重新缩回了被子里,但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刘清明划亮火柴,点燃了桌上那盏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驱散了部分黑暗,也照亮了地上的惨状。
从门口到屋子中央,拖出一条长长的、暗红色的血跡。
地上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寸头,面相凶悍,但此刻因为失血而脸色惨白。
刘清明知道,自己那两下,第一下捅穿了肾臟,第二下伤了大动脉。
他现在也没有任何急救条件,只能撕开男子自己的衣服,胡乱地在他腰间和大腿的伤口上包扎了一下,希望能减缓失血的速度。
或许是疼痛,或许是失血后的寒冷,地上的男子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看到灯光下刘清明的脸,瞳孔骤然一缩。
“你怎么……怎么会知道我们来了”他的声音嘶哑乾涩。
刘清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谁派你们来的”
男子把头扭向一边,不说话。
刘清明也不著急,自顾自地蹲下来,看著他。
“汪家”
男子没有反应,像一截木头。
刘清明换了个名字:“苏家”
男子的身体依旧没有动,但他的眼皮,却在听到这个姓氏的瞬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刘清明的眼睛。
他心里有了答案,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