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地说,“报告,是清江省委直接递上去的,应该是在他入职体改办之前就完成了。”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管怎么样,他这个名字,已经在新领导那里掛上了號。”
汪应权身体微微前倾,盯著苏金成的眼睛。
“老苏,或许用不了多久,我和他,就会成为同事。”
苏金成彻底呆住了。
一篇报告,能从省里递上去,最后摆在新领导的案头。
这意味著什么,他这个在体制內浸淫多年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有潜力”了。
这是“未来可期”,甚至是“前途无量”。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年轻人离开时,平静而又充满力量的话语。
想起了他直面老爷子时,那毫无畏惧的姿態。
原来,那不是底层出身的自卑与自负。
那是有著真正底气的从容和自信。
苏金成的眉头,渐渐地、紧紧地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苏浩走过来,对二位长辈说。
“刚收到一个消息,他又拿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