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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天的夜晚,马铭休息的府邸忽然爆出了一阵杂乱的响声,等到巡夜的士卒赶过来的时候现整间府邸已经坍塌了,而在火光的映衬下他们竟然无法分辨马铭的脸色和夜色到底哪个更黑……
妈个鸡,又没打麻醉,生拉硬拽给我清理了伤口,疼死……
一场可耻的刺杀生在了马铭身上,马铭对此非常愤怒。
尽管他身上连一点儿擦伤都没有,尽管在典韦狂暴的保护下整个房子都成为了废墟、刺客必然死得不能再死,可他依旧非常愤怒,并且认定了这是夫余人做的。
于是他找上了县令,满是悲愤地说:“县令,那些人太嚣张了!
行刺啊!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是是,马公子稍安勿躁……”
“安?我怎么可能安?”
马铭异常激动,手舞足蹈地说,“早知道我就赖在邺城不出来了。
县令,我爹是礼部尚书、我大哥在户部任职、二哥在吏部任职、三姐嫁给了一方太守。
只要我在邺城不杀人放火,干什么不行?现在可好,我不想杀人,可是有人要杀我啊!
杀——我啊!”
说着,马铭还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两下。
高显县令都疯了,心道:啊对对对,你厉害,你全家都厉害。
那你为什么要来呢?城门是我让开的吗?再说了,就算开了城门又如何?给夫余人八个胆,他们敢进来?怎么回事自己清楚就得了,想干啥就干啥,别来祸害我啊!
当然,这也就让他想想,真要说出来还是不敢的,毕竟马铭那一大家子他真惹不起。
县令强行捋顺自己的心气,耐着性子说:“马公子稍安勿躁,且听我说……”
“你说!
我觉睡到了一半,要不是护卫厉害,直接死在梦里啊!”
“是是是,刺客罪大恶极!
可是马公子,这要容我查清楚才能下定论啊!”
“你什么意思?”
“马公子,在调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能下定论说是夫余人做的,马公子有什么关键证据吗?”
“我说是就是,我的话就是证据。”
“那不行啊,两国之间……”
“你别说了,还是听我说吧。”
马铭的眉头皱了起来,王弋不再重视高显看来也是有弊端的,这个新来的县令水平真不怎么样。
他眼神中带着警告,对县令说道:“将兵权交出来,其他的你不用管了。”
“不行!”
县令当即回绝,并十分警惕地说,“你虽然贵为使臣,却没有权力调动这里的兵马,没有殿下的命令,谁也别想调动一兵一卒!”
说罢,县令竟然两步跑到案头将印玺死死抱在怀里,看向马铭的眼神极为犀利。
马铭见状冷笑道:“你还有脸说我?和我在这里讲权力?那夫余人的统兵将领为什么有权力进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殿下是不允许他们进城的吧?谁给他们的权力?你不点头他们能进来?他们敢进来?
对自己人横加指责,却对那些外人礼遇有加?
你要记住,你是殿下的官,不是那些小国的狗!”
马铭的耐心已经耗尽,他实在是没什么耐心和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