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胸大无脑的女人！”
杨天破口大骂，
“我日她……”
“嘖嘖！”
刘大锤指著杨天对著方一泓喊道：“你看你看，暴露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著这种事！”
“我……”
杨天心累了，在房间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脸无所谓道：“我能自证清白！”
刘大锤和方一泓的眼睛顿时一亮。
“怎么证明”
杨天右手撑著头靠在桌子上说：“我饿了……”
方一泓关心道：“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买！”
刘大锤一脸惊奇的看著他。
“这……不符合规定吧”
方一泓说：“怎么不符合，我们公安机关得保障被询问人的饮食和休息吧！”
刘大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倒也是，帮我也点一份 。”
杨天这时又说：“刘大，你能不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这……”
方一泓抢先回应：“给他拿！”
“誒……我说老方，你更大还是我更大”
“你更大！”
“那你命令我”
方一泓：“爱拿不拿！”
“拿，拿！”
杨天可是个宝贝，哪天他要是想借调过来帮忙，还得经过方一泓的同意，所以这一老一少两宝贝，他都得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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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王昊推开办案区休息室的门，整个人直接傻了。
杨天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夜宵。
碳烤生蚝。
羊肉串。
绝味田螺。
珍珠奶茶。
……
刘大锤也在吃，吃的满嘴流油。
看到王昊后，拿起一个生蚝示意：“来点”
“你们吃吧！”
王昊冷声看向他们。
“你们这样做，我会向上面匯报的！”
“隨便。”方一泓无所谓的回应。
王昊目光一凝，又走了出去。
等杨天吃饱喝足，王昊这才开始对他进行询问。
刘大锤和方一泓坐在一边旁听。
王昊问杨天：“推油前你向女技师发出邀请，希望对方能够提供顏色服务，你是否承认”
“我不承认！”杨天抬头回应。
王昊又问：“你答应给女技师的三百小费用於顏色服务，你是否认”
“我不认！”
“女技师把你们使用的保险套丟进了马桶冲走，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
早就已经猜测到杨天会矢口否认。
王昊並不意外。
他例行把材料做完后，看向杨天冷声说道：“你不承认不要紧，零口供我一样能处罚你！”
杨天签完字擦拭掉手指上的红色印油看向王昊：“说完了吧，该轮到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