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还是——不想改变?
步悔思突然觉得背后发凉,也许这件事情可以让江支离帮忙派人调查。
步将离跟在白鹤身后:“说实话,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
白鹤顿住:“你果然认识我。昨日你和你身边的男人,明显看了我许久。你们是什么人?”
“他是龙江国六皇子,我是他妻子。”
“原来是皇室,这么说来,你们认识我徒弟,所以是来接我的?”
“是。”
白鹤将药放到马车上,看向步悔思:“我还不急着走,你要催我吗?”
“并不。我也不着急。”
她对步将离成婚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要跟我去溪水村吗?我一个老人家,分药怪累的。”
“好啊。”
有热闹为什么不看。
影一跟影子一样冒出来,白鹤看了一眼:“又来了一个干活的,上马车。”
见白鹤一点都不客气,影一自觉当起车夫。
步悔思和白鹤坐在马车内,白鹤主动询问:“六皇子的事情我听说过。他身体不好,但你们却出门来接我,是想让我给他看病吗?他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你这姑娘我喜欢。”
步悔思笑道:“这夸奖我就收下了。不过他的情况你应该治不了。”
这话直接让引起白鹤攀比心:“你要这么说,我就非要看看了。不管是不是激将法。”
步悔思没有继续江支离的话题,而是问回步将离。
“步将离是你的徒弟,你言语中也是对她初见时的喜爱。为什么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