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慎重考虑是否还让太子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毕竟龙江国下一任的皇上,不可能是个脑子不好使的愚者。”
江澈被步悔思的嘴扎得憋屈极了:“你别拿父皇压我!”
“只有觉得心虚,才认为这是压迫。若心胸坦荡,何惧此言。”
江支离淡淡道,抬眸望向江澈。
步悔思笑着握紧江支离的手:“夫君说得真好。太子也不能欺人太甚。”
江澈看着步悔思和江支离和睦有爱的相处,看着她对他的一颦一笑,只觉得厌烦无比。
曾经深爱他的人变成了完全不认识的样子,本该病重时日无多的兄长也开始被父皇重视。他如今只觉得舒适的环境,像是被人用麻袋套上,一点点拉紧封口的绳子。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到时候看你如何狡辩。”
江澈认定此时和步悔思脱不了干系。
他带着步将离离开。
步悔思冲着他们的背影翻了白眼:“那些蛇没给他们身上多两个窟窿眼,真是可惜了。”
但他们二人眼下都泛青,昨夜绝对一宿没睡。
“确实可惜,早知道让人多抓一点了。还是少了,才让他们来找事。”
江支离端着茶杯润了润喉咙。
“……哎?”步悔思意外的看着他,“太子府的蛇是你干的?”
江支离放下茶杯,点点头。
步悔思只觉得好牛:“既然能扔蛇,下次可以扔牛粪。相信比这个冲击力大。”
想想那种场面,步悔思都想笑。
江支离略显无奈,摆摆头拒绝了提案:“也要为扔得人着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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