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统死。
江澈皱起眉:“还是保守比较好。能稳妥一些。”
江澈虽然去找过江支离,也暂时放下心,可并不代表他真的完全信任步悔思和江支离不会对父皇出手。
如果选择保守的话,那么就不那么容易出事。
毕竟太明显的话,步悔思也没有什么借口吧?
江支离迟迟没有表态,江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老六,你觉得呢?”
江支离垂眸:“父皇如果是想听真话,那我认为激进一些好。不过三哥和太子都说保守的话,那还是少数服从多数比较……”
“你为什么觉得激进一些好?”江统用手帕捂着口鼻咳嗽。
“机遇和危机是并存的。”江支离只说了这句。
江统攥着手帕:“你当初试药很激进?”
“我没有保守试药的时间,所以做不得参考。”江支离低下头。
江统拍着胸口咳嗽好一阵,才开口:“步悔思,你就尽情用药。反正保守用药也有好有坏。”
步悔思应下。
江澈还想说什么,但到底没说出口。
因为他哪能听不出来,其实父皇心里偏向的是激进的用药方式。
所有人离开后,步悔思留在了最后。
她看向皇上:“父皇,有一事我想提醒您。”
“何事?”
“如果药对你的身体有好转,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最好装作没有什么效果。只需要告诉我效果如何就好。”
江统表情一变:“你这话是咳咳!你是想让朕小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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