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个人，从始至终没有其他人。似乎未来也不打算有。这就很难得了，毕竟你的身份放在那里，你不缺多一个女人的所有条件。”
“因为只爱她一个。”
江支离看着牧阳，牧阳看着他。
“没了？”
“你还想有什么？”
“……可你也没有想要去接触更多女子。很多大臣希望你选秀，但你拒绝了。”
“你是想说，接触多了，总会有下一个喜欢的？”
牧阳点头。
江支离轻笑：“这种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牧阳：“大家都是……”
“龙江国战胜利听说过吗？”
牧阳自然听说过，于是点头。
“他只有他妻子一个人。他女儿都和我妻子差不多了。但他没有喜欢下一个。任何人是有分别的。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
“但人会变，这一点就算是你，也该清楚。”
“我不否认。但我不会变，因为变了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我。更不是她所爱之人。我确信，我宁愿死，也不愿变成你口中那种会变的人。”
牧阳觉得很震撼，他竟然说到这种程度。
江支离反客为主：“而且她值得一个一心一意只有她的人。反而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喜欢一个你们认为不值得被一心一意男人所喜欢的女子。”
“！”牧阳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带入了江支离的思维中，一句话反驳不出来，反而产生了羞愧感。
但等他清醒过来，却觉得他这么说不对啊，男人和女人怎么能一样。
然而想到这里，他却又想到步悔思。
男人和女人哪里不一样，不一样的界限是谁来制定的？
牧阳陷入深深的沉默。
江支离起身：“该开始处理公务。”
步悔思在家里天天捣鼓从文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