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作下一年酿酒。”
步悔思优先直奔年份最早的,前年的缸,这个缸也开封过了。
她打开塞子用竹筒伸进去舀酒品了一口。
辛辣的味道非常冲,她本来也不怎么喜欢酒精的味道,这个味道还会影响她的味觉。
她仔细分析片刻,终于从辛辣中发觉了不对。
她直接伸手进去,村长心脏一下跳到嗓子眼:“不能这么做,酒会坏掉的!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啊!”
步悔思却已经在快见底的酒坛内壁摸到了析出的药粉。
因为缸不小,下药的人没少往里倒。
“把所有开封的酒坛全部清理掉。”步悔思搓着手指肚上的粉末,“毒药就在酒里面。”
村长傻了眼:“这么可能?不可能吧?有人不喝酒也中毒了。”
“不喝酒,不一定是不能喝酒,而是不想或不准喝酒,但你说这里的人经常小聚。大家聚在一块,给你到上一杯酒,你不意思一下?当然你因为吃药忌口,不会有人故意为难你。
但你所说不喝酒却中毒的那个人,不是这样吧?妻子不让喝,可是他不是因为身体情况不能喝。你们能保证所有时间妻子都能看住吗?而且只要问问他本人就知晓了。”
步悔思和白鹤汇合,他听着步悔思所说捂住脸:“竟然是酒窖。我没去过,也没人跟我提过。我在他们家里也没有看到酒。我都没注意过这一点。不过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在这么个村子里下毒。”
知道了毒药源头,自然就不会有人继续中毒,可是抓不到下毒之人也不行,谁知道对方还会不会继续。
可村长也说实在不知道谁会这么做。他绝对不信是自己村子里的人。
而这时,影三接到飞鸽传书,上面说往北的一些独立村庄都出现了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