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本就委屈到不行的苏暮暮,在童女士这个强大靠山的捍卫下,越发委屈。
嗷嗷的哭声,带着撕心裂肺的既视感,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我更清楚的知道,不能没有原则的一味溺爱于她。
“她昨晚吃饭了吗?”我这样问童女士。
又气又心疼的童女士楞了楞,“坏了,光顾着安慰她,别说昨晚有没有吃饭,就是固定的睡前牛奶都没喝,宝贝,饿不饿?”
苏暮暮不说话。
童女士又问,“想吃点什么,告诉姥姥,姥姥去给你做。”
苏暮暮还是不说话。
童女士:“或者你想吃什么,姥姥出去买。”
苏暮暮还是只知道哭。
童女士急的团团转,“要不姥姥去给你炖个鸡蛋吧,滑滑嫩嫩的,炖好之后加点生抽,再加两滴香油,那滋味,绝了!”
小孩子啊,别看她只有五岁半,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我一记眼刀投过去。
还在抹眼泪的苏暮暮,大概是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也就点了点头。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点头,直接把童女士乐坏了,那屁颠屁颠跑向厨房的架势,恨不得把所有都捧到苏暮暮面前。
我淡淡的看了苏暮暮一眼,关了房门后,拉了把椅子,一句话也不说的坐下。
苏暮暮还是保持着抹眼泪的动作。
她需要纸巾,我给她递。
但是,她若是需要抱抱或安慰的话,没有。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
苏暮暮大概是哭累了,哭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