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学生,望着桌上的美食,两眼放光。
一个开了口。
接着又有一个又一个的学生,纷纷示好。
“对呀对呀,我们可以帮忙扇风,点火,还可以帮你们烤串哦,一定一定会把肉串烤的刚刚好的那种。”
“我还可以递水果。”
没等我应声,学生们已经自来熟的开始动手。
别说这些二十一二岁的学生们,动手能力挺强的,烤串的烤串,递水果的递水果。
咳咳,最后这些美食都进了他们的肚子。
居然还敢惦记我的酒!
有个胆子大的男生凑过来,“苏老师,其实你也没比我们大几岁,千万不要说,我们没成年不能喝酒哦。”
“就是,都研一了,再说我们不成年,就有点过分了。”
就这样。
原本只是我和许馨月的酒局,忽然变成一群人。
在这个周六的黄昏,迎着习习晚风,在巨大梧桐树下,没有学生,更没有老师,有的只是嬉嬉闹闹。
仔细一想,我的确只是比他们大几岁而已,怎么把自己弄的像饱经沧桑的老人。
居然还有学生敢拉着我和许馨月玩丢手绢!
多么幼稚!
我和许馨月可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能玩小朋友才玩的游戏嘛,忽然间就换成了真心话大冒险。
即使氛围愉悦,学生们到底是不敢太过分。
又过了一会。
话题不知道怎么变成“为你好VS对你好”的剧烈争辩之中,仿佛在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