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迟疑了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盛少泽坐那。
盛少泽倒是乖巧,当真老老实实的坐下,等着我给他换药。
截止到现在。
距离盛少泽受伤已经过去一周,我以为他掌心里的伤口应该该结疤,却没想到当时割得这么深。
居然到了露白骨的地步,难怪他至今还缠着纱布。
别说他这个当事人,我这个局外人看着都觉着疼。
这伤终是因为我而受的。
我有些于心不忍,轻声道,“还可以么,接下来要消毒了,你要是忍不了的话就说,我尽量轻一些。”
盛少泽往前伸了伸手,就是示意我尽管来的意思。
“忍着点,很快就好!”
我拧开消毒水,往盛少泽伤口上浇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一个抬头,意外看到不知何时回来的盛晏庭,正面色阴沉的站在别墅门口的路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