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然粗,却很受用。
我忍着心中笑意,“是是是,我们盛总最是矜贵,一般女人都入不了您的法眼,这总行了吧。”
“锦宝,只要你是相信我的这就够了。”盛晏庭这话说得有些哽咽。
他腹背受敌。
目前,我的理解和信任,成了他唯一的温暖所在。
我嗓音软软的,“老公,不要让我等太久,快点处理好,我和孩子们还需要你照顾保护着呢。”
这一次,盛晏庭没有回应我。
第二天早上。
我从帝都早报中看到了原因。
这个男人啊,总是行动多过语言。
原来他之所以在电话里什么都没说,是想让我看看他的进度啊。
就挺迅速的。
昨晚,我才把夏少宇的藏身地说出来。
没想到一大早,帝都晨报早报的各大版面,全部都刊登了夏少宇非礼护士的新闻。
原本夏少宇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在医院里非礼护士,也不至于被如此大张旗鼓的报道出来。
怪就怪在他打扮成女人,混在妇产科病房的本意是想避避风口。
这一点刚好被盛晏庭利用起来。
他没有报警,而是给夏少宇按了个变态狂魔的罪名。
自然做戏要做圈套。
既然有罪名,肯定要有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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