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虽然虚弱,可是语气是坚定的,那看向我的眼神也带着柔情。
我真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哗哗的落下。
“老公,这样才对,这样才对嘛。”
我随便擦了擦泪水,紧紧握着盛晏庭的手,不让他说话,更不让他再用手指写字,我要让他好好休息,好好康复。
盛晏庭看上去想帮我擦眼泪,但是没有力气了,残存的意识也渐渐被越来越模糊的意识也取代。
若不是一般的仪器屏幕上,显示着他的心跳还是动的,我都差点以为他就这样离我而去。
真的,生命气息很弱很弱。
后半夜又突然发烧,惊得所有值班医护人员赶紧进入一级备战状况。
我站在角落里。
看着穿白大褂的一个又一个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在盛晏庭身上施展这样那样的抢救,才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脆弱。
因为盛少泽下的那些药力,早已经对他的各个器官产生损伤,这样的高烧将会时不时的发生。
若是放在正常人身上,发烧是身体里有炎症,只要扛过去,也算是另一种增加免疫力的方式。
可是对盛晏庭这样的危重病人,堪比要命。
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退烧。
“他现在的情况急不来,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治疗办法,只能慢慢来,家属也不必过于担心,受损伤的器官和组织想要恢复,是漫长也是煎熬的。”
值班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去忙。
我站在icu室外面。
望着仍处于昏睡状态中的盛晏庭,决定迷信一把。
我想去寺庙求个平安符。
为他,也为一直处于昏迷中的陈雪,希望上天可以保佑他们早日康复。
却是刚走出重症区,迎面看到许泽洋急忙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