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万一次!”拍卖师高声道。
谢金盏坐在厅内的席座,视线盯着包间的信号灯,心中一阵烦躁。
她举起牌也跟着追加:“五百万!”
一口气又加了一百万,她心想着对方应该是放弃了吧?
除非是对北庆十分有研究的人,或者是一些品味独特的收藏家,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对方非要这个鼎的理由。
谁料,在她出价后的下一秒,包间的灯又亮了起来。
谢金盏忽觉那盏信号灯闪得自己眼睛疼。
她带着烦躁的语气喊:“六百万!”
包间的灯又闪了一下。
这人存心和自己抬杠的吧!
她每次加一百万,那人就紧跟加一次,还加不多,就二十万的幅度,每次都要多比她高出一点点。
谢金盏回头观望了不止一次,就连看台上站着的男助理都连带着看不顺眼了。
实在忍无可忍,她下定决心喊:
“一千万。”
声落,席上其他会员都低声“哇”了一阵,开始传来细碎的讨论声。
“这鼎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拍回去连鱼都养不了,至于喊这么高价嘛......”
“呵,这两人是杠起来了,人家拍的不是藏品,是气势。”
“我们市不是出了个南耀的墓嘛,这玩意儿也是那个时代的,说不定以后就升值了呢......”
谢金盏无视掉其他会员们不解的眼神,就死死盯着二楼包间。
这下那人还舍得再加价?
看到包间的信号灯迟迟没有亮起,拍卖师也落下第二槌。
“现在来到了一千万元,一千万元二次,还有没有需要加价的?”
拍卖师手刚抬起,即将就要落下第三槌,谢金盏都跟着屏住呼吸,心跳逐渐加快。
二楼包间,王青阳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