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干啥?
一只脚刚迈进厨房的挑云见状,飞收腿,退了出去。
他没看错吧,司令那是要下厨做饭?
“哎呀,我才想起来,你不会生火——”
白灵筠一边喊着,一边急急跑进厨房。
刚刚沈啸楼问他晚上想吃什么,他脑子一抽,随口就说想吃他们结婚那晚,司令从小厨房端来的砂锅肉糜粥。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锅粥竟是沈啸楼借着小厨房的灶火亲手熬的。
实在难以想象,沈啸楼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做饭?惊奇之下便脱口夸赞了他两句。
结果就是,沈司令被夸爽了!
大晚上的公孔雀开屏,二话不说,翻身下床就要一展厨艺。
待人走后,白灵筠突然想起,沈孔雀他也不会生炉灶啊!
胜福班一个小小的铁皮炉子他都能生的满屋子黑烟,家里那么大一灶台可别被他给点炸了!
外衫都顾不上穿,一身雪白的里衣外披着沈啸楼的军服外套,趿拉着鞋子追进厨房。
门外的挑云瞧见自家少爷这身装束,垂下脑袋又往远处退了好几米。
沈律人在厨房,避无可避,只好面朝墙壁,目不斜视的立定站好。
要血命了,这哪是他能看的!
!
!
沈啸楼抬腿给了沈律一脚,“去,把炉灶生了。”
“是!”
沈律螃蟹似的,贴着墙根一步步的艰难平移。
白灵筠感到奇怪,沈律这是怎么了?老寒腿犯病了?
沈啸楼擦了两下手,将军服外套给白灵筠穿好,从领口第一颗扣子系到最后一颗。
“厨房油烟大,你去外面等。”
“你行吗?”
白灵筠被军服挺括的领子磨的脖子不舒服,抬手往下扯了两下。
“嗯?”
沈啸楼尾音上扬,出灵魂拷问。
“你不知道吗?”
“……!
!
!”
白灵筠面上一热,抬手抱拳。
“打扰了,告辞。”
说罢,转身就跑。
目送着人仓皇逃出厨房,沈啸楼回身走到炉灶前。
对蹲在地上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生火的沈律,冷声嘱咐道:“明天上午九点,去接书怡。”
咔嚓!
手腕粗的柴火棍从中间断成两截。
炉灶里烧的噼啪作响,沈律顶着一张苦瓜脸,默默起身,含泪告退。
白灵筠实在穿不惯沈啸楼的军服,披一披挡挡风还成,这会扣子系的严严实实,硬挺的毛料扎的他脖子一阵瘙痒,从厨房出来便回房换了自己的衣服。
对着镜子系扣子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被不伦不类做成吊坠戴在脖子上的双鱼玉佩,看起来似乎比以前……亮了?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灯,光线有些暗,看不大清楚。
白灵筠趴在镜子前近距离瞧,半晌——
嗯,不是错觉,玉佩的成色确实比之前更透,更亮了。
他从前听过一些关于佩戴玉石的说法,其中有一种说法叫: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
意思是说,经过长时间的佩戴把玩,人体分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