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就在赵乾以为她又会用什么你没资格知道之类的屁话来搪塞自己时，那个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只是其中，似乎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确定。
“不记得了。”
轰！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赵乾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他整个人都懵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得溜圆。
不记得了？
开什么玩笑！
这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无所不知、高高在上，动不动就用本帝自称的老妖婆，竟然跟他说，她不记得了？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合理的想法，瞬间在赵乾的脑海中成型。
柳如烟的记忆，也不是完整的！
她和那个胡丽丽一样，都是失忆人士！
只不过一个保留了商业治国的知识，另一个保留了修行的理论和高高在上的臭脾气。
“你的记忆，也是破碎的？”
赵乾试探性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破碎？”
柳如烟似乎对这个词很不满，声音冷了几分。
“本帝只是暂时遗忘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罢了。”
“等本帝恢复实力，勘破这九幽转印上的玄机，所有的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她的语气依旧充满了自信，仿佛记忆的缺失对她而言，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赵乾却听得直翻白眼。
得，又绕回来了。
胡丽丽需要九幽转印找回记忆，柳如烟也需要九幽转印来勘破玄机。
他无语地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那张神秘的羊皮卷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闹了半天，这玩意儿是什么转生失忆者的必备辅助道具吗？
人手一份，用了都说好？
他懒得再纠结这两个失忆女帝的破事，感觉自己的脑子快成一团浆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