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分。
“姜小姐比照片上更漂亮。”
赵乾扮演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略带拘谨的生意人角色。
“张先生过奖了。”
姜玉儿的应对滴水不漏，她招手叫来服务员，为赵乾点了一杯同样的咖啡。
等到服务员离开，姜玉儿才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绝对认不出你。”
“彼此彼此，姜小姐这身打扮，也很像那么回事。”赵乾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同样低声回应。
“时间紧迫，我们长话短说。”
姜玉儿的表情严肃起来。
“情况有了一点变化，我动用了一些关系，搞到了能够提前一天进入会场的特权。”
赵乾的眉毛一挑。
“提前一天？”
“没错，就是今天下午。”
姜玉儿点了点头。
“主办方搞了一个小型的内部鉴赏会，也可以说是提前看货会，能拿到这个资格的，都不是普通人。”
她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真正有实力拍下那些展品的买家，其中不少都和我们一样，是修行圈子里的人，或者至少是为修行家族服务的代言人。你进去之后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我明白。”
赵乾沉声应道。
“我只是个来自京城，想来开开眼界的小收藏家，对大部分东西都只看不问，只对一两件自己买得起的古董表现出兴趣。”
“很好。”姜玉儿赞许地点了点头。
“这样最安全。我们的目标只有剑丸，在拿到东西之前，不要节外生枝。”
“那开窍之物呢？”赵乾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放心。”
姜玉儿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东西就在我身上，只要我们拿到剑丸，安全、脱身，我立刻就把它给你。”
赵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