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应了,这双手便能替她挡下所有腌臜,可自己凭何受这恩惠?
楚奕似是看穿她的挣扎,索性态度强硬道:“老板娘,酒楼缺个掌酿,非你不可。”
“你要是不来,我那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掌酿。
不是施舍,是聘贤。
“明儿就闭店……”
秦娘子眼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定,抬眸一笑。
“楚大人,以后请你多多照顾了。”
楚奕微笑道:“好,我给你个地址,明天你就去那边。”
“我先回去了,你今天可以先将酒肆的事情安置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
“好!”
秦娘子等楚奕离开后,一个人怔怔坐在床榻边。
此时,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口衣裙被扯开的褶皱,那牡丹肚兜上残留的掌温,灼得自己心口发烫。
那是自丈夫战死后,再无人触碰过的禁区。
“哎……”
这位酒肆老板娘不知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可‘寡妇’二字,却又突然如枷锁般勒进血肉,让她猛的一回神,将险些溢出的叹息又咽了回去。”
最后,她深呼一口气,恢复正常,重新走到了大堂。
“今天这酒钱免了,以后这酒肆也不开了,老娘也不伺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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