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该死!”
披头散发的男人踉跄跪地,看着随风飘散的断发,目光呆滞,又突然癫笑起来。
“楚奕,你这条疯狗,居然能调动军队,哈哈哈哈,你比草原白毛风还他娘的邪性!”
“我不服,我不服啊!”
楚奕看着谢御麟,神色很是平淡。
“所以,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谢御麟用力攥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溢出,笑声中透着癫狂与绝望。
“楚奕,你他娘的都做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
“成王败寇,要杀就杀,随你!”
楚奕摆了摆手,示意下面的人将谢御麟抓下去,将死之人,无需跟他多言。
“摆队,春水街!”
……
“春水偷喝了我的酒窝,柳枝挠着对岸的痒痒……”
楚奕刚推开朱漆木门进入卧房,正好看到谢娇娇哼着小曲,站在浴桶旁,缓缓褪下身上的裙衫。
柔软的布料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色的肚兜与薄裤,肌肤白皙如雪,仿佛发着光。
她瞧见楚奕后也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赤足踩过地上的水渍,腰肢轻摆,仿佛三月的柳枝,柔美而婀娜。
“大人,可是楚千户?”
楚奕见她抬起明媚的眼眸,笑意盈盈,声音清脆却夹杂着几分妩媚。
“怎么知道本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