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说打起来几成胜算?”
“十成。”
“呵呵!”
萧隐若可算是找到了情绪发泄的地方,冷冷哼了一声,声音里的冰渣几乎能凝结空气。
“楚奕,你的脑子,究竟是装饰,还是出门时忘在哪个温柔乡里了?”
“十成胜算,你还要来问本官?那就打啊!”
“执金卫的俸禄,喂狗都比你有用……”
就在某种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情绪,借着这番话宣泄而出时,楚奕却是凑到了萧隐若的耳边。
“指挥使,我饿了。”
说完,他一口含住了那雪白的耳垂。
一瞬间,萧隐若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这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感官刺激,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理智的堤坝!
伴随着的,是一股巨大的、烧灼般的羞意猛地从耳根蔓延开来,迅速席卷了她整张脸,烫得吓人。
他是下属!
竟敢对自己做出这等以下犯上、轻佻亵渎之举!
简直,大逆不道!无法无天!
“混账东西!”
一声带着剧烈颤抖和羞恼的尖叱,终于冲破喉咙!
萧隐若用尽全身力气,回身猛地一推!
“啊!”
楚奕猝不及防,被推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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