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忽然笑了,媚眼如丝,足尖却变本加厉地用圆润的趾腹碾压他紧绷的肌肉。
那股酥麻的触感,让楚奕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难怪上次非要抢走妾的袜子,原来是堂堂楚镇抚使大人,有这般……特殊的念想啊?”
“不如老实告诉妾,那位萧指挥使的袜儿,可曾也得过大人垂青?”
她声音柔媚,尾音轻挑,分明是故意戏弄。
楚奕的脸色略显尴尬。
不是,小渔儿你跟薛老师才认识一个晚上了,连这种事情你都说出去了?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只能弱弱道:
“薛老师,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你……你信吗?”
薛绾绾幽幽看着他,那双含笑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古怪,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
“这是你当年写的一首诗,真真是好诗啊。”
“原来,你对这方寸之物,早就痴迷多年了呢。”
她的目光,扫过他掌中依旧未曾放开的玉足,眼神带着一抹道不清的戏谑。
楚奕听得头皮阵阵发麻。
那年少轻狂时在薛府书房信笔涂鸦的词句,怎么被她知道了,还被记下来了!
这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咳咳,薛老师,这夜正长,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吧?”
“我精心谋划了一局,准备杀死柳乘风。”
他声音陡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