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我们先进城去找个地方针灸。”
萧隐若淡淡道:“不用,就去马车上。”
楚奕眼神稍稍有些古怪,但还是应下来了,随即推着她上了马车。
“咔咔咔……”
车厢轻晃。
碾过城门凹凸的石板路。
楚奕取来一个金针盒。
他的目光,也随即落在萧隐若那被玄黑官袍下摆半掩的双足上,眼神稍稍变得火热了一点。
“指挥使,今天是第十二次施针了。”
萧隐若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偏头望向窗外,耳根却不知为何隐隐漫上一丝几不可察的红晕。
“唰!”
楚奕轻车熟路的俯下去身。
他的指尖轻灵地勾开,自家指挥使右脚处微微滑落的白色罗袜口。
“嘶嘶嘶……”
那一只罗袜似薄霜般被缓缓褪下,一寸寸展露出来,那被精心养护了十年的足部。
“脱快点!”
萧隐若现在已经完全感受到这逆臣的手指,一点点划过自己足踝处的肌肤触感。
愈发的,让她感到心慌!!
那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
“是,指挥使。”
楚奕反正口头上应的很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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