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想将他们现在疯狂敛财的巨大优势化解,首先要在漕运上面做文章。”
“只要上京粮食、食盐不再依靠关中,柳氏就无法用这些手段,掌控上京的经济命脉了。”
“到时候,谁是鱼肉,谁是刀俎,可就不知道咯。”
薛绾绾眼波流转,微微有些看呆了。
眼前这位年轻镇抚使谈起正事时眉宇间的锋芒,总让自己想起六前他执笔破题的模样,如今却更添了分摧折山河的狠劲。
所以,她突然跌进楚奕怀里,晶莹的指尖缓缓划过他的喉间,嗓音低柔带笑。
“妾这样躺在楚镇抚使怀里,你家夫人若知道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腰肢一拧又宛如一个妖精似的跨坐到楚奕腿上,鼻尖又蹭过他滚动的喉结,充满了勾引的意味。
“妾想,镇北侯那么大度,肯定是不会的。”
“但楚镇抚使现在顶得妾心慌……却是真真的……”
楚奕呼吸一窒,眼神愈发的炙热,小腹处更是有一股火直接就被勾了起来。
要说勾引人的诱惑感,除薛绾绾外,再没人这般厉害了!
“薛老师在说什么,学生怎么不懂?”
薛绾绾见他装糊涂,含笑着用娇嫩的足尖踢翻了矮凳,白绫袜半挂在足踝晃荡。
她的指尖也随之陷入楚奕后背锦袍里,感受着衣料下绷紧的肌肉,也是眸光闪了闪。
“妾刚才说了几句拱火的话,柳氏不会迁怒于妾……”
话音未落。
她那足尖出,却是突然传来一阵羽毛拂过般的触感。
原来是楚奕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的绣鞋暗扣,那玄色官靴,正不紧不慢地碾着珍珠白的缎面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