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脊椎爬升。
“哼!”
萧隐若从鼻间发出一声极轻却充满蔑视的冷哼,仿佛在谈论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一个自以为是的蠢妇,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在本官的鼻子底下玩弄那些个鬼蜮伎俩!”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不知死活!”
只见萧隐若莹白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份密函,如在决定一件稀松平常却极其残酷的刑罚。
“一刀了结了她?”
“太便宜,也太无趣了。”
“本官要亲眼看着她引以为傲的柳氏家族大厦,在自己的面前轰然崩塌,化为齑粉。”
“看着她那个所谓的父亲,还有她仅存的那位好兄长,在她眼前相继死去。”
她微微后仰,靠回椅背,嘴角勾起一丝冷酷至极、毫无人情味的弧度。
“本宫,要让她彻底明白什么叫绝望,什么叫崩溃。”
“直到最后,她才会真正懂得,得罪本官的下场!”
“到了那时,那场面,想想才叫有点意思,不是吗?”
白水仙跪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刚才那番话里透出的阴寒和酷烈,让她手指都差点失力滑脱。
也不知究竟是柳氏门里的哪个倒霉女人,竟敢开罪了这位煞神指挥使?
不用想,这人的下场必将万劫不复,难以想象的凄惨在等着她。
在这一片令人窒息的冷寂中,另一个念头却是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带着一丝隐秘的期盼。
也不知侯爷,下一次什么时候才会来这里呢?
……
浓重的夜色宛如化不开的墨汁,沉沉笼罩着荒郊野外。
一骑骏马踏破沉寂,缓缓行至距客栈不远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