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琨?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秦猛脑子里。穿越过来那天,未婚妻和小妹欲自尽的惨状、苛捐杂税,那混蛋临走时丢下的冰冷威胁……
画面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哼!他…居然还敢来?”秦猛从牙缝里挤出声。抑制不住的杀意令周围的温度都好像降了几分。
他腰间的佩刀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意,没碰,没风却自己动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嗡鸣。
“猛子,你给我稳住。”王槐脸色一变,一步上前,枯瘦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秦猛结实的胳膊。
这老油条太清楚秦猛的手段了,那个青阳县巡检就是例子。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警告的光:“你现在是当官的,不是山沟里的野路子,必须沉住气。
再恨,也得笑着脸,再怒,也不能先拔刀。话到嘴边先想三遍,一个字都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他一连串低吼,说的全是用血泪换来的保命道理:“你跟你爹一个样,千万不能走他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