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刚才就想问你,你既然已经跟贺知州分开了,又怀了顾易的孩子,那你为什么没有跟顾易在一起?
是不是顾易他……”
“没有……”
这些痛苦的事情一再被提及,我的情绪终是有些崩溃。
我冲唐逸痛苦道,“我的事情,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求你,不要问了,好么?”
“好好好……”
唐逸连忙道,“我不问了,我什么都不问了,哥哥现在没有什么别的心愿,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你不希望哥哥问,那哥哥就什么都不问了。”
唐逸将我送回了公寓。
躺到床上,我心里一直回想着刚刚在餐厅遇到贺知州的情景,脑海里一直萦绕着贺知州那个淡漠疏离的眼神。
越想,心里越是痛得发颤。
我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这是好事。
贺知州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
他终于走出了那段感情纠葛,终于不用再被我祸害了。
我应该开心。
应该开心,不是吗?
极力地催眠着自己,我强迫自己开怀大笑。
只是笑着笑着,我又崩溃地哭了起来。
根本就做不到开心。
只要一想到贺知州那个冷漠疏离的眼神,我的心就痛得窒息。
明明说要两清的人是我。
可当他真的将我当陌生人看的时候,我又崩溃到发疯。
原来真正做不到‘两清’的人是我自己。
唐安然,你活该,全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活该!
长夜漫漫,失眠的夜更显漫长与痛苦。
我蜷缩在床上,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直到天明。
翌日,唐逸亲自送了一些补品过来。
我怕他看到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唠叨半天,于是我让他把补品放在门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