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毕竟,这男人是真的恨我。
所以,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我必须逃走。
很快仆人便又将我抬回了车厢。
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我垂眸看了看,手腕和脚腕处都磨出了深深的印子,血迹斑驳。
我抱紧膝盖,心里依旧弥漫着恐惧,森寒的凉意也依旧笼罩我全身。
窗外的夜空很亮,月亮澄澈又干净。
我怔怔地看着那抹月光,满脸泪痕。
这一刻,我想念贺知州想念得发疯。
接下来的几天。
那南宫洵依旧是一副好人模样,每天给我送保胎药进来,还盯着我喝下去。
沿途的美景,他也依旧会驻足观赏。
但好在那天的事情过后,他后来每次观赏美景的时候,倒是没有再让我陪着他。
车子每日平稳地前行。
终于,过了十来天,车子总算是到了R国的地界。
只是刚到那边界,长长的房车却忽然又停了下来。
我还以为那南宫洵又准备搭建帐篷休息,不想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响,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听着,还隐约有些耳熟。
我连忙爬起来,拉开窗帘看去。
这一眼看过去,我整个人吓一跳。
只见车前方站着浩浩荡荡的队伍,也不知道是专门来迎接这辆车,还是拦截这辆车。
而且看那队伍站的队形,那队伍好像是两拨人。
一拨人数比较多,站得整整齐齐,手里还都端着枪。
另一拨则就十来个人,站得比较凌乱。
而那十来个人的前面还站了一个人,因为视觉有限,我只看到了那个人的半个侧影。
那侧影,看着还有些眼熟。
我努力地将头往栏杆外面挤,头都快挤变形了,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心里不免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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