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好比同样在上京排名前三的许家,他们在很多年前丢失过一个女儿。
明明是个很可怜的姑娘,却被人泼尽脏水。甚至有人说她被卖到地下娱乐场所做了暗.娼。
许夫人因此哭伤了眼睛,许先生的仕途也受了不小的影响。
“好。”许悠然对此没有异议,她只有一个要求,“把凌鸿还有那两个绑我过来的混混给我。”
她掏心掏肺待了萧芒三年,那小蹄子居然想要她的命。
她必须报警,让对方受到惩罚。
“凭什么?”厉北驰居高临下地盯着许悠然,玩味一笑,“我俩的账好像还没有算清。”
许悠然头皮一麻。
十朵玫瑰这个事是过不去了,是吗?
她主动道歉,“对不起,我当时喝多了,以为你是——”
“喝多了就能调戏陌生男人?”厉北驰显然不卖账。
“当然不是,”许悠然试图解释,“我喝多了,你又长得那么高大英俊……”
这不就误会了吗?
厉北驰哦了声,“只调戏英俊的陌生男人?”
许悠然扶额,她没法解释了,越描越黑。
突然,眼前寒光一闪!许悠然看到一把匕首朝厉潇潇的方向扎了下去。
“潇潇,小心!”许悠然纵身扑了过去,用身体护住一脸茫然的厉潇潇。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许悠然扭头,就见厉北驰拿他的手臂挡下了这一刀。
他的手臂被割伤,血流不止。
原来是凌鸿贼心不死,想拿匕首再次袭击厉潇潇,好在被保镖一顿暴揍,绑了个结实。
厉潇潇闻到血腥味,大叫出声,“谁受伤了?然姐姐,是你吗?”
“是你小叔,”许悠然忙过去查看厉北驰的伤势,“还好,只是割伤了表皮,口子不深,不需要缝针。匕首上也没有涂毒,问题不大。”
她从家庭医生的药箱里翻出止血的药粉,均匀地撒到厉北驰的伤口上,又拿过纱布熟练地为他包扎好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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