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痛。
可……
可他不能为她出头，他不能舍了暖暖。
姜老夫人看着姜宛宁这个模样，心痛万分，她走上前抱抱将姜宛宁抱入怀中，“宁宁，祖母信你，祖母信你！”
姜宛宁靠在姜老夫人的怀里，伸手紧紧回抱住。
总有人，待她始终如初。
不管前世今生。
姜暖暖看着姜老夫人的眼睛泛出一丝狠厉，她们所有人都指认了姜宛宁，这个老东西故意跟她们唱反调吗？
姜夫人心里明白，事件发展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儿媳知道你疼宁宁，但这件事，确实是她做的。”姜夫人一口咬定。
姜沐昊也说，“是呀，祖母。这是她自己亲口跟我们说的。”
姜沐晏跟着点头，“不错。”
此刻的姜沐暄也不再沉默，他下定决心出声说，“宁宁，你已经占了暖暖位置十七年，别再伤害她了。”
姜老夫人只抱着姜宛宁默默留泪，她没办法，她保护不了宁宁。
那边是她的孙子们，这边是宁宁。
她痛恨儿媳跟孙子们对暖暖的偏心，也可不想他们真的出事。
手心手背都是肉，要让她怎么办呢。
姜老夫人看向长公主，“殿下，今日生辰宴是我侯府所办。您的元宝在这里出了事，我们侯府难辞其咎，老身愿意接受惩罚。”
姜宛宁轻轻推开姜老夫人，冲她摇了摇头：“祖母，不用。”
“宁宁……”
姜宛宁看向姜夫人几人，没了刚才的怨愤、不解、痛苦跟质疑，她神情淡漠，语气平静道，“你们让我认，我认。”
“以后，我与你们侯府再无关系！”
姜宛宁话落，姜夫人几人面露惊诧，她这是想……跟他们断绝关系？
姜宛宁对着长公主跪下：“殿下，臣女认罪，请殿下责罚。”
前世她拼命辩解、叫冤，最后还是顶了姜暖暖的罪。
如今，她要自己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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