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将梁大公子抓回去脏了我的家。”
“你……”
“就梁大公子这种卑鄙无耻,欺辱女子,毁人清白的人若真落在我手里,梁大人此刻府上已经在设宴待客了!”姜宛宁厉声打断梁平的话,眼中丝毫不掩示对梁耀彬的厌恶跟痛恨。
梁平气的脸色铁青,“你,你!”
他气急转头对祁帝跪了下来,“陛下,您听这女子说的话。当着陛下的面,她都敢口出狂言,私下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我家耀彬。”
“陛下。”梁平老泪纵横,“臣只求臣的儿子回来,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追究,求陛下做主啊,陛下!”
看着四十多岁的梁平一把眼泪求着只要自己儿子的模样,祁帝心里有些不落忍,这可是他的朝廷命官啊。
祁帝转头看向姜宛宁,“姜宛宁,算起来也有六天了,这六天想来梁耀彬日子也不好过,够了,放他回去吧。”
姜宛宁现在住的府宅是他赐的,里面的人是他命吴芮安排的。平时他也无意探知姜宛宁的事,但真想知道也不难。
梁平进宫告状时,祁帝就派吴芮去查过了,自然也知道乔迁宴当晚,姜宛宁几乎将全府的人都派出去寻找没回玄天观的凌静。
姜宛宁当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情瞒不住祁帝,前段时间她已经跟邵管家商议过,若真将那些眼线防得跟铁桶似的,反倒会引得宫里几位主子注意。
倒不如自己多注意些,重要到关乎秘密的事藏好,其他的日常琐事,也没什么好藏的。
全府派出去找静儿这样的事情,外人那里好瞒,陛下这里却是一问就知了。
“陛下。”姜宛宁出声道,“当晚民女确实接到管家来报,说送静儿回玄天观的马夫没回来,民女立即将府里的人都派出去寻找。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在玄天观附近一座山的山底下找到了马车,以及摔死了的马夫跟身受重伤的静儿。至于梁大人说有百姓在梁大公子庄子外看到我,我只能说,我并不知道梁大公子庄子在何处。但那天为了找静儿的下落,我确实将玄天观四周都找了个遍。”
梁平当然不相信姜宛宁的话,“既是如此,你又为何对玄天观里的人说,是你生了病留凌静在府里照顾你?若不是你担心被人知道耀彬掳走凌静,怕凌静的名声再次受损,为什么要说谎。”
姜宛宁双手紧握成拳,心里的愤意怎么压都压不住。
他知道他儿子做这些事情,却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跟她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