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严肃的。”
“反正我是话都不敢多说，就赶紧进屋了。”
“倒是小五，她胆儿真大！”
“打了招呼后还进屋喝了点水，就又出去跟两人聊天了。”
“估计他们也有事情要跟小五聊。”柳菊华先随意猜测了一句，才笑道：
“小冯跟小徐两人其实脾气挺好的。”
“就是偶尔说正事时，看起来严肃了一点。”
脾气挺好的？
姜听荷不敢相信的看向她妈妈。
她妈妈是不是对脾气好有什么误会？
“当然脾气好了！”柳菊华想到今天中午吃饭时的情景，就笑道：
“你看小冯今天午饭时明显心情不好。”
“可不管谁跟他搭话，甚至小哟哟找他讨吃的，他都没有半点不耐烦。”
就这一点，已经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了。
柳菊华以前在食堂里工作。
有时厂里生活任务太重的时候，工人们火气大，在食堂为随便一点小事都能吵起来呢！
更不要说各家了。
每天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整个家属区不知道多少人家，会上演着各种各样的矛盾。
姜听荷把洗好的碗整叠抱起来，倾斜着好一会，彻底倒掉里面的残水后再收起来。
一边干着活，她也忍不住认真思考了起来。
在出嫁前，姜听荷一向觉得自家还算是和谐的。
除了偶尔他们父亲做的事情让人无奈，惹来柳菊华的一顿脾气之外。
就是兄弟姐妹之间，矛盾都不是特别多。
等到她出了嫁之后，姜听荷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对于丈夫家的情况有些接受无能。
家人总觉得她是报喜不报忧。
或许这也有一部分原因在。
可姜听荷自己知道，她哪是不是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