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残忍了，分数扣完，就会被天秤心渊彻底净化。”
方凡嘴角抽了抽：“也就是说，无论怎么选，都会被扣分惩罚咯？”
小女孩点了点头：“天秤心渊的本质是公平，你所做的一切选择，都会如数具象于现实之中，而代价也将由你来承担。”
方凡又问：“每位闯关者面临的选择都一样吗？”
小女孩摇头：“选项不同，但本质相通，好啦好啦，我已经回答你很多问题了，你到底要不要闯这最后一关嘛？”
方凡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可以吗？”
小女孩却直接道：“如果是想问关于此方秘境内的一切就免了，等大哥哥通关后便知一切！”
闻言，方凡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这方空间内弥漫的混沌道韵让他精神一震，却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目光扫过空旷的道台，当即来到指示石碑前，再次留下加密公文，以证明他来过！
做完这一切后，他不再犹豫，大步越过指示石碑，坚定向前迈进！
嗡！
落地瞬间，异变突生！
四周景象变化，他出现一方被镜面铺满的空间内。
以他为中心，映照出无数个方凡的虚影！
咚咚咚~
镜面突然被扣响，九道身影从中一步踏出！
残破的青底银纹仙官袍，略显清瘦的身形，年轻而平静的面容，周身萦绕着方凡同款道韵，指尖习惯性萦绕的凌厉剑芒......每一个细节都与站在中央的方凡本人毫无二致！
九个镜像‘方凡’全方位复制了本体，无论是气息、境界、装束、神态，甚至是眼神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谨慎！
“打自己啊？就这？”
方凡嘴角一歪。
毫不客气的说，他对这种操作不说炉火纯青吧，也得是手到擒来！
无他，只因...
紫薇仙界内有一个名为幻梦的秘境试点，经过御